现实就是如此:我要想通过,就绝无可能挤出时间想法找渚烟;我如不顾一切地认真努力,最好结果也是离开南都到北都外国语学院完成三四年级的课程;我要是自暴自弃,或想尽办法联系渚烟,则铁定立即因n门不及格而回老家。反正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就象一个被自已两个子别住两脚,另一脚又是一个敌人的车,只有往前冲了。
我从来很难得努力。高三努力一年,我本来已经觉得是突破了自己的人生极限,不料现在还得比高三更加辛苦。在谭康、郭光和寒寒的监督帮助下,到了期末,总算有惊无险地擦边而过,安然过关了。
天热了,暑假到来时,我家里来信叫我回去。我留在这里也无事可作,尤其怕渚先生再喊人来找我麻烦,徒然想起伤心往事,便托谭康买了飞机票。
赴机场的路上,我才算一年内认识了南都的另一面:出了雨花台,四处都是苍黄的天地,偶尔有些破落的工厂。接近机场时,什么都没有了。大时代大战结束后,无计划的重建带来的繁荣很快象泡沫一样破碎了,人类能做的只有从点做起,展中心城市。虽然维持了巨型中心城市和各地大城市的表面繁荣,但郊外、乡野却已无人也无钱理会,几十年前大战造成的污染也没有资源来治理。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