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使后来谭康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固定,说话间都自然地称寒寒为“我女朋友”乃至“我老婆”云云,她也丝毫没有表露出反对的意见,当然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如果说给谭康带来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后果,就是以为她全都默认了。
那时候风气保守,南国院这种军校管得也严,多数谈恋爱的也就局限于牵手一类,但寒寒的手不仅给谭康牵过,她还主动牵过我和郭光,只是谭康从来没注意过这一点,他始终认为他是寒寒无可争议的男友。从这种情况可以推出这样的结论:寒寒是个蛮狡猾的女人,她利用了谭康的年少冲动和恋爱白痴。可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大概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灵活的避免伤害谭康处理这种情况,以至于一直拖了下去,反正没有损失——如果换成我是她,也许也会那样做的。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谭康,拒不参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