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优势,却也痛苦得很。大家语言没学到几句,倒划开派系相互搞起怪来。西方的那群神 秘兮兮地搞了个天界语角,用着明显假冒伪劣的他们自以为象单音节语言的口语“交谈”以打击东方学员的自信心。我们东方学员回击得简单:另开一个角,大家各自用自己的语言歪曲一下闲扯便是。那些西方学员表面上牛气冲宵,实际上不少都悄悄拿着采访机偷录我们的鬼话连篇。没过多久,我们从高年级处打听到:这种丑剧在北外天界语教室年年上演,经久不息,也是极有传统且无师自通的北外特色了。
教授教得是很卖力,可我和大多数人还是很辛苦。我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毕业了,如果这专业不能毕业的话,只能在gdi当个小职员吧。我的志向可并不是如此,因此虽然辛苦,还是勉力地听,用力地参加晚自习。
这里的日子过得艰难,大家纷纷自形成小团体。我和龙二还有寒寒就是一个典型的小团体。上自习是一起上的,吃饭散步也在一起。在外人看来,这样二男一女的组合,只要不是爱好双飞的变态,迟早要因分赃不均生战争,他们倒是不知道其中一人早就战败了。
我对龙二说的话不能释怀,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要说完全是对谭康的愧疚,那也说不上。所谓愧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