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人居然在男女方面持有这般保守的思 想,少年时自然多受伙伴嘲笑,但多年来一直不改。
因此,我与寒寒也一直停留在牵牵手、偶尔接个吻的程度上。她家教保守,我又不主动,一年多什么进一步的事都没生,在这个年代算是希奇的事了。对于这个事情,龙二曾多次调侃我们,并教唆我犯罪。他这么作不过是浪费口舌,教唆多少次就遭受多少次可耻的失败。
我不想去酒吧找那些将自己的身体当玩物的女孩。但如果和他出去瞎混,最后肯定无法随便脱身,只好编了个理由,说下次下次。这通电话虽然声音小,但打的时间比较久。林老太在不远处瞪了我大半天了——都不搬个凳子,就那么站着瞪我。见我浪费可报销的电话费,她气不打一处来,找了我一下午的麻烦。临到下班,居然还故意整我,叫我打一份两万字的材料,说是急用!靠,前面三、四个小时我闲着呆时你干吗去了?幸好这时陈田夫打电话来,叫我开车去接他。我当然听主要领导的,立即把电脑关了便甩手跑路,直恨得林老太咬牙切齿不已。
陈田夫又是号称在外给我们找了一天的经费。看来中午喝得不少,又打了一下午麻将,手酥脚软的。他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所以自己干脆不开车,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