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中校军衔上的灰尘给他看。谭康哭笑不得,说:“大黄,今天来不是跟你找茬的。私怨与公务分开啊,这个道理你懂得起。今天我可是有公务要办,你不要妨碍我。”
我正准备说“要想干什么,问过我这杆枪先!”一类的豪言壮语时,ferrari上来了。她穿的是便服,就向谭康出示了一下证件,谭康只好立即毕恭毕敬“啪”地立正给她敬了个礼。
我看他这两年军事基础技能大有长进,说:“不错啊,你看是不是给我也敬一个?”谭康心中火,你在淞沪交往了一个女朋友。”谭康笑了笑,说:“今年事情多,回不去了,她可能要过来吧。”
我们之间又沉默了下来,毕竟寒寒在我们之间已经造成了很大的裂痕,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弥补的。好一会,谭康才说:“当时确实很嫉恨你,大黄,我是说真的。”我惨笑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弹出窗外,说:“现在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一样。”
这时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好像谭康的哪个手下给我的飞烟击中了。
我们又等了一会,那个女特工把寒寒上了手铐押了出来。ferrari走过来,把一支封在塑料证物袋里的短左轮手枪给我看,问:“这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