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人意见后,居然说通了北都gdi保卫总队的领导,把她也调到了东南组。我听了这个消息,心中不住叫苦,埋怨道:“大姐,这种事你好像该先跟我们商量商量。”ferrari装作一脸茫然无知状,反问:“这次好像就是因为可行动人手的缺乏,某个人重伤住院到现在吧?我添几个人有什么不对的,难道你认为她比你强所以嫉妒了?”
她一装傻,我就没话可说了。还是那句话:因为最开始我扯了个弥天大谎,造成现在我什么真话都不能说出口。幸好我已经把微型笔记本的一切自动连接功能都找出来关闭了,不然有杨岚在侧,实在危险得很。
到我伤愈出院时,正是大年三十。郭光因为姐姐结婚,回苏北老家参加去了。据说谭康在我昏迷期间来看过我一次,但之后就又不见踪影,好像他们要办的专案比较多似的。总之,三〇六五年的春节,看来是比较冷清。住院大半个月,家里灰尘满面。虽然我一向很懒,但既然已经脏到了上一会网敲个键盘都要蹭得满手灰的地步,也就无法再视若无睹。春节了,做什么安排呢?本来想过和郭光同去东南亚游玩一圈,可现在少了他,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兴趣。好容易将家里打扫干净,泡了杯茶正准备好生休息一下时,突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