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的下雪,回来后就再没有了,真是可惜啊。”
我想起南都北都的大雪不断,实在不觉得有哪里特别好。而杨岚则活跃非常,不住跳着蹦着唱些什么“我爱下雪”一类的弱智儿歌。我只怕人家知道我认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ferrari却好像很喜欢她这种开朗的性格,说:“真羡慕啊,我在她这个岁数的时候整天读书,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赵船山府上的春节聚会却出奇的简单,没有邀请什么社会名流参加。总共也就是赵船山夫妇和我们三人一桌,只是个家庭聚会的形式。菜色很丰富,我在医院里憋久了,要不是顾着他们认识我而且欣赏我,早扑上去狂啃了。开饭之前,赵船山又拉着我给我看相,说我相貌不俗,有大贵之象。我实在是不信,只是跟他胡扯不休。杨岚能说会道,很得赵夫人欢心,只一会就混得很熟了。
大年三十的夜晚过得很愉快。我想告辞时,他们全家都不放我们走,极力邀请再玩几天。尤其是赵船山现我会下象棋,更是死也不让我出门一步。他不住海吹当年威风,说他那时在阳泉铁牛街(贫民区)也是地方一霸,ferrari的伙食都有不少是靠他下象棋打麻将等出老千赚回来的。
ferrari并不忌讳他说这些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