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仔细讲了讲我是怎么喜欢她的经历。这时虽然没有完全清醒,可是舌头却灵活无比,说得ferrari一会又笑一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说得这么流畅的,而且还是脱稿演讲。ferrari除了笑,没有回答我一句话。反正我安心了今天晚上讲完,讲爽,就不顾这些,一个人讲了下去。过了好一会,ferrari突然推推我肩膀,指着我们后面的空地说:“那里好像有人,是不是?”
我一回头,仔细分辨之下,好像是有两个人躺在我们后方六、七米远的草坪上。这种事自然只有郭光干得出来,不用过去辨认。这时哪来得及考虑他们,就随口说了句:“不管他,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我又说了好久,基本把该说的能说出的话都说完了。沉思 了一阵,作出了最后的结束语:“我今天说得也差不多了,其实一开始也作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你准备如何答复我的意愿,看你了。”ferrari啊了一声,说:“你太年轻了不懂这些。这种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仔细考虑考虑,哪就能这么当场答复你,又不是市场里面讨价还价。”
我本来还以为象少年时的第一次告白一样,得到对方不假思 索的强烈反应和断然拒绝呢。当然,也曾经意淫过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