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一些含混不清的话。我没用心听他在说什么,见上面贴的我的照片丝毫不差,便伸出手让他把我铐上带走了。我到纪监委工作一年多,也这样铐了不少大官小虾,这回轮到了自己头上,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怎么这么说自己啊!
我给铐出去时,正遇到寒寒迎面过来。她提着一个食盒,好像正准备给我送饭过来。见我如此遭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稍稍停了一下,对她说:“看来此趟是凶多吉少,给你个总结性言吧:我觉得蛮对不起你的。”
寒寒跟带队的宪兵争吵了两句后,给他们架到了一边,无奈地看着我被押上车去。我在车上看到离我越来越远的寒寒的身影,突然心中烦躁不已。好像一种很重要的、不愿意舍弃的东西已经无可奈何的势必将离我远去了一样,而我又不能明确地判别那是什么。老实说,这时我只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好好安静下来,让脑子可以稍微空闲一点,只要不再胡思 乱想就好了。对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处置和对待,并没有任何的考虑和担心。
后来,据我调查——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原来雷隆多上流行以精神 类药品作为治疗头痛、失眠等症状的特效药。换言之,我吃错了药,以至于一口气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