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我虽然精神 萎靡,一听到如此不合理的事情也立即打起了一点精神 ,因为这两条罪名实在太不合理,跟我没什么关系,要告我吃禁药还差不多。
我把特别调查组的名单拿过来翻,居然组长是北都gdi纪监委抽来的陈田夫!看到这个名字,我突然心里一亮,似乎掌握到了某个以前曾经忽略的东西,只是某些关键之处还是想不通——为何是他来对我动进攻?我本来以为是巴瑞特向我难呢。
律师建议我提出抗诉,那样的话,他们如果想开特别法庭审判我,光程序上就要浪费四十天以上,可以最大限度的争取时间来做些手脚。可他对着一个精神 状态还很不正常的人说这些话,完全是白费。我连连挥手,说:“我全认罪,让他们快点来审我。”律师先还不厌其烦教了我一阵,后来见我面目狰狞,象是马上要啃他的样子,才夹起公文包飞也似的跑了。
律师走了后,军法拘留所里又只剩我一个人。我开始反思 自己的行为,看看自己如果真的给枪毙,到底冤是不冤?回想起来,自从来了雷隆多,特别是得知十年禁令后,我的表现真的可以说差得很,整日在胡思 乱想,没有把心思 放在这个星球上。既然我不能离开这里,那样不切实际的空想就是对自身的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