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立即抄起我丢在一边的手枪,用枪托狠狠地冲我脑袋凿了两三下,把我打倒在地。气呼呼地骂了两句变态,转身大踏步离去。我突然叫道:“ait,ait。”
她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冷冷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摸摸脑袋,还好没给她打出血,只是疼痛不堪,打出了两个包。一边揉着伤处,一边问:“你的干部团怎么样?我们应该对手下的伤亡负责吧?”
陈琪沉默了一会,说:“他们全部殉难了,只有我和一部分阿尔法的军官逃了出来。”
“我死了两个手下就要坐牢,而你手下死光,却还可以接收我的位置,这太不公平了吧?”我问道。
陈琪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语气也恢复到了最初的冰冷。她静静地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广义的公平需要极端的强权来保证。只有实力才能证明一切,才能拥有言权,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后面有我哥、我父亲。你之前什么都没有,但现在后面有我。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对我如此无礼,我还是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事。只是,到时你得听我任意差遣。”
“我拭目以待,真想看看你的能量如何。”我呵呵笑道。
军法拘留所的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