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这玩意的光泽好像在哪里见过,掏出手绢把上面的黑灰擦去,下面露出的金属表面,竟然散着淡金色的光芒。
陈琪左看右看了一阵不得要领,问:“你们有谁见过这样的东西没有,总不会是哪家的高压锅飞上天把飞机撞下来的吧?”巴斯克冰摇摇头,我又凝神 看了一会,迟疑地说:“总感觉象是异种散出来的光泽,也许是他们的东西?”
陈琪不太相信我的话,但这种话总有其可能性,她差了我们分三头寻找。过了一刻种,快反应部队终于赶来了,扑灭了燃烧着的机身大火后,我们在机尾处找到了那片金属外壳的另外一部分,还有里面的从未见过的机械传动装置,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们勘查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收工。巴斯克冰回他自己营地去了,我跟他相见恨晚,简直差点挥泪相别。直到看不见他了,陈琪才问:“你们俩大男人有什么好吹的,那么火热?”
我心想:“如果你知道我们是在说你,就不会这么愉快了。”口里牛逼道:“这是男人间的知己友谊,小主您是不能懂的。”
这一下午的收获,是证明了敌人有飞行器潜伏在雷隆多的上空,至于是做什么用的,还要等军事科研所做出鉴定结论。开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