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边角落处,手中拿着一支马枪(我们当年军训时初次见到magnum54式海军左轮,都为其威力和巨大的造型震惊。听教官说能轻易打死狂的马,我们就给其取名为马枪)对准了绿色龙骨兵,但好像犹豫不决,一会举起,又一会放下。我走过去一把夺过马枪,正准备对绿色龙骨兵开枪,她伸手抓住了枪管,按了下来。我瞪着她,说:“让开。”
“要活的。”陈琪反瞪着我。
“你不要命了?他把操作系统破坏了,我们怎么回去?!”我向陈琪挥了挥拳头威吓道。
她犹豫了一下,说:“手动操作系统没那么容易破坏,我们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你还能隐形多久?!”我硬:“是被研究啦,白痴。”
她的椅子已经给我踢断了,只好站着操作。我又跑她后边去看她操作,实为可以顺便闻闻香气,变相的偷香窃玉。就凭这种表现,便可证明我的意淫症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陈琪调整了一下,完成了全部变向程序。登6机这时完全脱离了阿尔法的敌军控制空域,来自费里亚空军的威胁可能已经不存在。我跟着她罚站,突然有些明白了小淫贼当年调戏杨岚的动作——那种试图接触而始终不接触的动作的真实用意。虽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