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走先,今天的算我请兄弟们的,以后有可能再说吧!”
我的表现好像一条忠犬般听话,对那些顾客又显得很仗义、很会作生意,陈琪的脸色顿时由暴雨转向多云。然而,我非常清楚不让这些才找到精神 寄托的人爽下去的后果,心里偷乐无比。果然,话说了有半分钟,里面没一个动的,倒有几个转过身去继续打游戏了。陈琪皱皱眉,正想对我说什么,突然里面一个人跳了起来,一个炸雷般的声音爆起:“死婆娘,啥子意思 哦!”
里面所有人不满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一个泄口,加之对比他们大不了两岁甚至还小的女人大官的阶级仇恨,立即揭竿而起,群情鼓噪。当兵的生活本来枯燥,现在又时时面临生死,一找到机会叫骂起来非常有辱斯文,平均一秒钟就要在语言上奸污陈琪十几次。陈琪自从上次的抓捕任务准备动员会之后,也已深知她这样没带过兵的年轻大官在这里基层官兵心目中的实际地位。一下子有二十多人对她大声叫嚷,不由把她吓得脸色苍白。我连忙跳起来对缩在收银台下躲陈琪的寒寒低声吩咐:“你看着。”一边推着陈琪远远逃遁。
中心区的土生居民区鬼饮食一条街是我比较活跃的地方,而陈琪明显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我掌住她开来的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