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一个坐在最高笑话,她听了笑得欢畅不已(黄二心中鄙视道:淫笑!),突然一顿杯子说:“谢谢你这样陪我,我心里舒服多了。只是想起十年,还是很不爽。”我点了点头说:“不爽是正常的,象我这样麻木的就属于哀到心死,已经无救了。”
“那你给我想个主意,怎么能够幸福愉快地消磨这么长的时光?”陈琪满脸堆笑地问我。
这个问题太过简单,我想都没想地回答:“好好学习,勤奋工作,驱逐异种,保卫地球。”她气得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欣赏着我痛苦地变了形的本来英俊得震撼宇宙而现在惨不忍睹的face说:“别喊口号了,这是下班休息时间,说正点的。”
“你去钓个凯子,甜蜜蜜地过二人世界啊。”我忍着痛一边回答她,一边吐了n个烟圈出来。
“咦,是这样吗?”陈琪趴在桌子上怀疑地看我:“你是这样做的吗?”
“管好你自己吧。”我简直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
这时,陈琪对我说了一句“我想……”什么的话,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暴音乐盖过去了。我向dj台望去,一个小个子正在那里打鼓,又一场热舞开始了。陈琪见我丝毫没有反应,没有重复她的话,而是站了起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