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二十七岁松田静想到现在她的表现,一定会觉得这样的盲目崇拜很可笑吧。
“明天会有家乡来信,我帮你拿好吗?”寒寒突然问我。
三星上禁止与主星直接通信,尤其民间通信,基本被完全阻断。主星来的士兵军官包括我们干部团的,都只有一年一次与那边通信的机会,稍稍慰籍些许思 乡之情。虽然那些内容都要被拆开严格审查甚至删改过,也总比完全没有的好。我早知道这一天快到了,可又打心眼里不愿意那么快到来——到来之后,就要再等一年才会有下一次通信了。我默默地点了点头,用和语说了句:“拜托了。”松田静突然觉我会说两句和语,大惊小怪起来,叽叽喳喳了一通,我只有干瞪眼看着她。
提起了这件事后,我心情就不太愉快,在门外藤椅上躺着了一天的呆。晚上寒寒和松田静回去后,我接掌门面,跟留下来包夜的家伙们血战到半夜,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松田静来接了班,她没有吵醒我。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刚刚洗漱完毕,寒寒给我拿了信来。如我所料,没有我父母的来信(混这里毕竟不怎么理想,他们估计懒得理我),只有小淫贼和ferrari的来信各一,都是立体摄像光碟。我找了个没人用的机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