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两个连长拥着辛巴来敬我。这鸟人傲慢无比,对我举一举酒杯,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我脸上堆笑、心中恶骂,敷衍了事地把他应付了。辛巴喝了酒,立即调头就走,他手下俩连长有些过意不去,围着我多吹了几句才走。
不知过了多久,酒宴终于结束。我头晕目眩,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正欲出门,见辛巴走时向我这边诡异地瞧了一眼,心中又怀疑他会设埋伏砍我。此时酒足饭饱,头脑眩晕,实在不想跟这种烂人横生枝节,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正在大堂里摇晃间,巴斯克桂又笑嘻嘻地上前招呼道:“小黄,我侄子阿冰冰儿跟你挺好,我待他就如亲子一般——这么称呼你不算无礼吧?”
我连忙摇头道:“你多虑了,多虑了。咦,什么阿冰冰儿~~~”(特地带上尾音)
巴斯克桂大笑起来,神 秘兮兮地附我耳边说:“甭看他现在都是大小伙子了,官也升得蛮快,可在我们这些长辈眼里看来还不是个孩子?家里都这么叫他的。”
我和他心照不宣地为巴斯克冰的可爱乳名大笑了一阵,他突然低声道:“小黄,不想回去么?我这里可以为你安排些节目。”
我打了个酒嗝,张望一下四周无人注意,低声问:“此处有妓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