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厨房做饭。正在淘米时,巴斯克冰的手下送电脑过来,说巴副营长又失陷在接风酒宴中了。我充分理解他的难处,只是那些兵看到我身穿餐裙的造型,不住私下议论。我懒得理他们,边做饭边跟他们吹几句。一切准备好,只等炖菜时,那些家伙把活干完离开了。
这时空闲了下来,我不免有些想没事找事。正这时,寒寒从里面的小休息间走出来,拿着睡衣走进后面的狭小浴室洗澡。她好像真遇到了什么伤心事,看起来随时都是眼泪几欲夺眶而出的样子。我简直想动用精神 力量去探查一下出了什么事,不过想了想这样对寒寒很不尊重,而且她认为合适的话也一定会对我说的,于是放弃了这样的念头。顺手打开电视看起雷隆多电视台放的弱智儿童看的动画片。
不一会,寒寒从浴室里出来了。她穿着睡衣,头湿漉漉的都不管便失魂落魄地坐到了小沙上。我连忙跳起来找吹风机给她吹头,一边象个碎嘴老太一样数落她这样不注意会感冒云云。自大学毕业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这样休闲的装扮了。尤其还露出如此的软弱情绪,简直与她一向的角色定位不同。我边给她吹头边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如果寒寒在很早前就能在我面前露出这样需要人保护的模样,我说不定会真心爱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