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我现自己的本事真的退化了。我自打回到主星以来,在三星上的那种飞扬跋扈迅消退,在与ferrari相约终身后,更是飞快地变回原来那样谨小慎微的人。这并非我的本意,绝非当年在南都中山码头时的自我立誓,而应该是一种不自觉的生存反应。这种退化就使得我在女人面前再胡扯不起来,许多自己不想附和的话都附和了,许多不想答应的事都答应了。没要到十分钟,我已经答应与渚烟一起吃饭了。她诡计得逞,不由嘻嘻笑了起来,突然下巴朝ferrari那边一点,问我那边有没有问题。
我真是窝囊,自己都感到窝囊万分,口不对心地勉强硬挺道:“她很懂事。”
这些硬挺的话说口后,我的南国院之行就成为了四人行。本来我、ferrari、郭光和杨岚也经常四人行动,颇为相得。但是那时我们刚好分为两对,到哪里、干什么都很愉快。现在的这种四人行搭配就太糟糕了。
在诡异的不祥气息中,我们转到了当年我住的四号楼前。渚烟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遍,说:“简直没怎么变嘛,我们上去看看吧。”
我们住的六楼还没人住,连看楼的老头都没变,只是认不得我们了,不肯放我们上去。不过小淫贼有的是办法,他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