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你那样混?不可思 议。”
“他已经好几年不管我了。”渚烟喃喃地说:“要能再早几年多好。”
好在,这时酒菜已如流水般送了上来,封住了我们的悠悠之口。我们大吃大喝,不一会气氛热烈起来,便把菜都丢到一边,频频对敬起来。小淫贼有一点不好,就是喝出状态后敌友不分,见人就咬。渚烟微微煽动了他两句就把他拉了过去,俩人疯狂向ferrari猛灌。
不一会,ferrari就给灌倒得不行了,我被迫顶上去帮她喝。喝酒这种没有硝烟的战斗,突击非常见效,可惜这种效果生在我们两口子身上。给渚烟和郭光俩疯子这样一阵轮番突击,我们俩都算挺能喝的也给灌得动弹不得了。我强瞪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到底生了什么事,可惜眼皮止不住地往下落。只约略听到郭光说:
“哎哟,下手太重,这么大俩人怎么挪动啊?”
渚烟:“我爸不在家,搬我家去。”
过了一会,我们终于给弄到了渚烟家。我似乎是给郭光拖上她家楼梯的,简直敷衍了事。安置了我们,郭光还想赖着不走,给渚烟几句话骂走了。这些事情虽然就生在我身边,可是因为一阵阵地晕,根本搞不清这些是否生过,或者只是我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