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终于从一堆衣服里揪出了罪魁祸:是我的新手机。自打买后还没听它响过,难怪听不出来。接起一听,里面传来个低沉的声音:
“大黄?”
会是谁?我非常奇怪——手机昨天才买的,不应该有别人知道我的号码,何况这个声音那么深沉,完全不象我身边那些飞扬洒脱的人。我疑问道:“谁啊?”
“下楼来,我在大堂等你。”
我终于听出是郭光的声音。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鬼?还没来得及再问,他已经挂掉了电话。抬头一看钟,竟然已经晚上八点半了,ferrari怎么还没回来?这时方才感到饥肠辘辘,急忙穿好衣服出门。
小淫贼正在毫无节制地摆酷——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这么晚了,又下着雨,豪华的王府井酒店大堂里主顾稀稀拉拉,服务生比客人多得多。他却穿着高领风衣、戴着墨镜斜靠在门口柱子上,而离他五米之外就是无人乘坐的豪华沙。小淫贼这样懒惰的家伙在摆酷和偷懒间,从来是选择后者,因此今晚的表现殊不正常。我在大堂里张望了一圈,没感受到任何姿色平庸级别以上女性的存在,那他这样摆pos迎接我干什么?带着全身不解,我挤眉弄眼地走上前去做出鄙视神 色。他摘下墨镜,咧嘴一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