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被动局面就能大大改善了。如果他们能辅助轰炸一下,当然更好。”
我点了点头说:“我查了,巴瑞特第一时间已经请过他们出动,现在应该差不多快到了。可是我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因为这次攻击中敌人的战斗机几乎没有出动。即使阿尔法空战中他们空军全灭,可我不相信他们只有那么点。阿尔法飞行大队只有空天战斗机,连护卫舰都没有,恐怕……”
听到我放这出种厥辞,在场的军官包括寒寒在内都用欲将我茹毛饮血的眼光看着我。
我们的军事会议才开完不久,北门的费里亚军就恢复了进攻。两辆河童火炮轰了近一整天了,先后出了机械故障。工兵紧急施以抢修的同时,我的前线士兵又打了一次兴奋剂。苦战了两个小时,终于支撑到火炮修复,一阵炮火轰去,又打跑了费里亚军的这次猛攻。这一次虽然干得漂亮,却赢得无人喝彩。打了兴奋剂、跑了两个小时的士兵们一个个都快瘫倒了,有几十个从一开始坚持到现在,打了三次兴奋剂的士兵出现了眩晕、呕吐现象,人憔悴得惨不忍睹。可我们只有靠这些**残破、全靠精神 支撑着一口气的士兵们支持下去。见此情景,为了鼓舞士气,我即兴在前线表了个演讲:
“同志们,干得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