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还没反应过来,陈琪旁边那个叫王学平的少校已经叫了起来:“你一个小小中尉在这里起什么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一听他这话,立即破口骂去:“你他妈混哪里的,一个区区少校,在我眼中看来也跟中尉差不多,你就大多了?这里就有你说话的份了?主持人都没反对,中将没都言,你抢着放什么矢?给我闭嘴!谁家的狗,自己看紧点!”
那边大概都想不出我这样一个表面斯文的高官能骂出这些粗俗之辞来,一时个个措手不及。就在此时,提都斯及时地行使了他的职权——他也没几次能在人前顺利行使职权的时候,有此机会怎能不用。他敲了敲锤子,说:“阿尔法方,现在没有轮到你们言,请注意会场纪律。嗯,你是御道洋子中尉吧?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抓紧些时间说要点就是了。”
有了我的支持、提都斯的默许,洋子一口气丢出一大篇檄文来,从防毒面具的概念、使用效果和政治意义入手,一层一层地交叉链接,杀得奥维马斯黯然汗下,张口无言时,我又加了一句:“中将,你怎么能够把维系我们士兵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称为恶心、滑稽加可笑,还是猪嘴呢?当然,在座的都是军官,大家都是文明人,受过高等教育,不会做出有违自己身份的事。可是这里的上万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