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正在勉强招架,虹翔站起来给我解了围:“技术的问题,我想办法来联系解决。各位只需要当心对付三〇一管委会就行了。”
他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事先没跟我打过招呼,以至于连我在内的六个人一齐以特别怀疑的眼神 看着他。憋了半天,大家眼神 对望了一下,一齐叫喊道:
“贱人,这么重要的事你也吹!”
虹翔经常遭受围攻,多数时候给我定性为“找荡”。也就是自己没事找事,喜欢找人在语言和羞辱围攻自己,从中获取某种不可确定的快感。这种行为等效于犯贱,可他总是干得乐此不疲。
他在我们的围攻声中得意洋洋地坐下来,说:“不相信算了,反正此事就交给我吧。”
我连连挥手说:“你去办好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别光是吹。”
他一得意,大叫一声“得令!”然后哼起了变态小调:“吹个球,吹个大气球……”
一个严肃的军政会议给他搞成这样,实在不雅。但我又无法驱逐他,从另外几人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奈后,我只得装聋作哑地欺骗自己:虹翔此人并不存在,我之所以会听到这种小调,那是因为思 想政治觉悟还不够高,心魔作祟——然后强忍着变态小调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