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猛地一睁,神 力运及全身,眼睛同时看到了自己和虹翔身体外出现的一种介于透明与淡淡银光之间的球形护幕。正欣喜间,一支瑞士军刀破空而来,直指我的面门。我吓了一跳,心神 微动之下,竟然给那刀刺进了护幕少许,才慌忙定下心神 ,恢复神 力把刀子远远弹开。虹翔看着我如此狼狈,微微笑了笑,说:“真是难得一见的废柴啊,运着护身神 力还被寻常刀刃所伤,传出去会被笑死的。”
我正有些气馁,他又说:“不过,虽然有点赖皮,你也算学得极快的了。我只遇到过一个比你还快的,当然我带他走了二十级的楼梯,他便学会了。当真是天赋奇才呀,不得不服。”
这回有了护身气幕保护,我完全有恃无恐了起来。无视不住飞来的砖块和投枪,跟虹翔拉起了家常:“那么猛,是谁啊?”
“我的亲弟弟。虹崖,也就是你认识的虹至枫。”虹翔意味索然地叹了口气:“那时我们只有七八岁吧……那种日子,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在上千个叛乱犯人面前十米处怀旧,实在太不象话。不但在错误的时间地点制造着错误的谈话内容,而且太不给那些瞄准了我们用冷兵器射击许久的犯人面子。他们见怎么都打不着我们,只有更加暴躁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