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都不认识。
为的那个高个好像额外地珍惜这身狗皮,不住弹拂着袖子上几乎不可能存在的灰尘。弹了十几秒钟,终于觉得自己姿态足够优雅后方才回答:“卑职乃是奥维马斯上将阁下的席护卫官拉格纳,这一位是梵蒂冈教皇特使皮耶尔。久仰阁下盛名,如今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妈妈的,那些西方教出来的汉语大多都是官话。当笑话听可以,听他们讲得一本正经则觉得额外别扭。我用力搓了搓被他们折磨的耳朵,问:“上将阁下派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旁边那个矮个的胖墩皮耶尔一本正经地回答:“上将派我们劝说阁下勿要听信那个小人的妄言,但亦切勿伤害他的性命。”
我冷冷地问道:“上将怎知我有此意?”
拉格纳说:“上将昨夜见过此人后亦有此念,可谓英雄所见略同。今日得知此人又来游说阁下,恐阁下一时年轻气盛,冲动之下惹下难以收拾的局面,特令我二人来劝阻阁下。”
就是这样吗?我长笑一声,说了声:“明白了,失陪。”转身就走。
巴斯克冰给莫名其妙地撞了个头昏眼花,本想找这二人生事,见我走了也只得紧赶慢赶地跟上。他憋了好一会,直到我俩走回贵宾楼,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