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足以把所有应该搬进来的单位移进来,往日大家挤在一堆热热闹闹办公的景象却也一去不回。军部和6军总指挥部占了一幢大楼,那座大楼的楼主已经当仁不让地确认为寒寒了。提都斯的纪监委、四〇四局占了最边上的一幢楼和三四座裙楼。几座楼的中轴线距离都在两公里以上,再加上几十层水泥森林的阻隔,我顿时觉得与往日的亲信战友们的距离被大大拉开了。
警卫营连夜来了五十多人,终于在我上班前把我的办公室完全搬了过去。虽然他们累得在走廊上躺了一地,更加不雅观,我也无法对这些因我一句话而熬夜工作的小伙子们说半句不满之辞了。往办公室里一坐,看见身后书架上歪歪倒倒露出大厦将顷趋势的文件堆,不得不运起了护身气幕才敢坐在那堆危墙之下。正不满意间,走廊上传来一阵激烈的脚步追逐声和争吵声。随即门被撞开了,却没人进来。这么多人搬家,难道也会有特务不自量力地跑来行刺?我一时兴致大起,站起身来。正在此时,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顿时明白是谁在那里:寒寒终于度完假回来了。
寒寒被几个新招的保安堵在门口,气得直瞪眼。那些人竟然装作不认识她——其实,雷隆多上的新人不认识我情有可原,但不认识她绝对不可饶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