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考虑怎么向无忌军敲竹杠,我却起了少年维特之烦恼,长吁短叹了一下午。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草草结束了这种无谓的思 绪,准备下班找虹翔等人去玩乐。出了门去,却见那几个保安门神 都不在,大概是正在换班期间便偷了懒。我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名目好修理他们一回,却见走廊拐角靠落地大窗前背向我立着一个人。这一区都是我的地盘,怎么会有人站在那里不过来?
我加快脚步走上前去,现那个人是洋子。她正呆呆地看着窗外景色出神 ,直到我走到身后两米处才听到脚步声。她似乎才流过泪,转过身时,有一个很细微的顺手擦拭眼角的动作。我看着身着素服的她,想起她老公的死间接地与我有关,心里有些歉意,便完全放下总督架子,低声问:“洋子,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怎么不进来?”
洋子苦笑了一下,说:“那几个保安不让我登记,说我资格不够。”
当真是狗眼看人低!我趁机忿忿不平地大骂了那几个不在场的保安几声,说:“这阵他们换班,你怎么也光是呆不过来啊?要不我们过去说吧。”
“不用了,总督。”洋子摇摇头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想向你表示一下谢意。秀树与我的婚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