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邪教狂热分子的个别行动,但此时便确信此结论还为时过早。”
提都斯说到这里,清了清喉咙,似乎还想继续汇报下去。我伸出指头点了点桌子,阻止了他的言:“不管来人是什么身份,出于何目的,被何方势力所差遣,现在他们的图谋都被粉碎了。我们无需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花时间在这些东西上,以后注意即可。另外,四〇四的那伙人脑袋里是不是集体长了肿瘤?一点不知道进退,生死关头还冲我喊口号——那是特务机关,专门机关!你得好好整顿一下,把那些滥开会、唱高调的风潮起码在四〇四系统里给我彻底按下去,不然真到要用人的时候,我要一伙吹鼓手有什么用?”
想到头天晚上在观测站山上遇到四〇四那帮活宝的情景,我不由心中恼怒,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提都斯连声称是,低下头迅在笔记本上作起了笔记。我无心追究他究竟是在抄袭我的指示还是在笔记本上画符,转头看向寒寒。她迅收起了手里的记录,朗声说:
“情报局的结论已经整理清楚了,具体材料我亲自审查过,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截获了一组来自天主题吧。”
奥维马斯阁下话便比我打连天呵欠有效得多,玛利亚常委停下了她的阅读工作,一脸不愉地向他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