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较好奇啊?”
这句话却如一盆冷水般泼中了我热的头脑。我抚摸着她的肩膀,忽然想起了四年之前在已经消失的北都的那个我的蜗居,我与自己生命中第一个女孩——不,应该说是女人或者妻子了——共赴的那段时光。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异常,自己的行为也变得异常可耻起来。当即兴致全无,闷声不响地收回了爪子,躺回了被窝的最里侧。过了好一会,静唯不见动静,奇怪地转过身来,问:“怎么,你睡着了吗?”
“啊,没呢。”我不自觉答了一句,顿时后悔了——我装睡多好!现在叫我回答什么好?
静唯沉默了一会,忽然坐起身来穿衣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明白你想的是什么。虽然现在都醉得很了,却还是记得我不好看。以貌取人的家伙哪,我要回去睡了!”
“不是那个意思 ,你别这样!”我慌忙坐起身来:“你穿衣服倒没什么,不过别回去好吗?我不是那个意思 ,真不是那个意思 !”
“那是什么意思 ?!”静唯咄咄逼人地问着。似乎把她刚才那席不在乎面貌和身体评价的话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躺下说好不好?”我好歹把她又骗得躺了下来,想了一会,缓缓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