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就算了,对受害者总该有点兔死狐悲的同情才对吧?”我没好气地回答。
“那都是你自找的,看来现在麻烦得很了。”静唯微笑着说:“有好戏可看了,真期待啊。”
“期待?你不是要离开我身边吗?”
“暂时缓一缓吧,我看了好戏再走不迟。”
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竟然认真得一本正经,我只得憋着快气炸的肺,气乎乎地往靠背上倒了过去。过了好一会,才呻吟着说:“千万不要对洋子说。”
“你想把这种烂帐赖到几时?”静唯反问我。
这个问题我实在回答不出来。
第二天就要返回雷隆多了。原想着检查完月球后,大家一拍两散,彼此驻地相隔得天差地远,不容易见面——那件事就容易敷衍过去了。谁知浅野由加利也做得出来——我上了座舰之后,竟然现她就在我的位置旁边!冲着目呲尽裂的我,她浅浅地笑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两个酒窝:
“想到雷隆多参观学习一段时间。怎么,部长阁下不欢迎我吗?”
我侧眼看了看静唯,她立即知趣地走了出去,vip舱里就只剩我和浅野。我看了她很久,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穿制服还是挺漂亮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