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多“民兵舰队”的以清正廉洁之名著称的司徒江海少校居然也给流言搅得忐忑不安,偷偷跑来找我勾兑。得知我近一个月的吃喝行程已经排满只有谢绝他的好意了之后,终于忍不住出言询问:
“部长,不知奥维马斯那边的浅野司令久居此处是何目的?如果是阁下邀请,那么……是不是有什么军事或人员交流的想法?”
所以,我还得费些口舌对以他为代表的这种家伙解释我绝对没有摇动他们位置的想法。这些定心丸倒是好制作,只用动动嘴,但谁给我来煎这付药?浅野由加利在雷隆多一天,我的心就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平静不下来。她大老远的跑来,自然不是为了参观学习那么冠冕堂皇的事。每天晚上都会把我叫出去喝酒取乐——都是在辛巴的场子里。我这才知道那天她纯是故意地向辛巴要了我的房间钥匙。虽然辛巴答应她的本意并不是真要拿我怎样怎样,只是想给我找点麻烦。事实上这个麻烦已经远过他想达成的程度,可那混蛋仍然乐观其成。
每晚喝酒,喝完就找房间鬼混。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心理,到得后来居然渐渐成为习惯。虽然反省到这种习惯——或者说恣意享受那种禁忌的快感——是绝对错误的,我却难以挣扎出来。一是有她胁迫在先;二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