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办而已。”
但是,如同谭康所说,把这件事提交到全球联合会后,那边根本没表现出应有的热衷。亚当斯主席表现得十分暧昧,只是说:“嗯,黄而啊,听说你以往与宋厚德有点摩擦?工作中不要把个人恩怨带进来嘛。当然,我不是说你公报私仇,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是宋厚德呢,这个人一贯还是老老实实的嘛,对他的处理,我们应该慎重起见。”
“南都那边不配合中央调查组的行动,就那么算了吗?”我逼问道。
“这种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思 想工作没做通的话,人家是可能有想法嘛,这些都可以理解。你还年轻,这些要多学学,多看看,对你以后会有好处的。”
我在亚当斯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回雷隆多,据说南都那边还有未署名社论批判追讨“论无德军阀黄某失败的必然性”。我听说了后要巴斯克冰找来给我看,他居然打哈哈绕弯子的就是不给我去找,可见讽刺得比较刺骨到位,说不定会下达到街道一级组织学习——我都可以想象我父母在那些讨伐言论中惶恐汗颜并内心里拼命诅咒我的情景了。虽然并不在乎老头子对我的看法,想到此节仍旧闷闷不乐。
回到雷隆多时,是提都斯来接的机。他迎面就说:“果然不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