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悟,我可以把刚才的事当作从没生过。你也看得清清楚楚,我们都老了,这一届之后就要大换血,到时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就这么点时间也等不得。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们老虽老了,还是有些骨气的。你带来六十个特种部队士兵,想在机关里硬来怕还少了点!”
“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的土壤上长不出什么健康的幼苗来。无论换作谁走上前台,什么都跟你们在时是一样的。”我答道:“看来我们用不着再谈下去了。如果机关大楼用不着我等保卫的话,我带人去维持市区治安就是。”
乱了,乱了!情况完全乱了。这种混乱既让他们措手不及,也出乎我的意料。有人挽留,有人怒骂,还有人口出威胁。不过我和手下都穿戴着恶魔甲,有了刀枪不入的乌龟壳。在每座大楼下派了一个士兵把守之后,带着剩余的七十多个兵进了总长大楼进行搜捕。然而,他们不断遭到手榴弹和黑枪的袭击,搜到十楼的一小队士兵被反抗者近距离用福田式霰弹枪轰了一记,把一个面具未戴好的士兵轰得满脸是血,其余几个的听力也遭到了不小的损害。眼看这种搜索可能会使太空第四战以来直属警卫二营〇损失的记录被打破,连长自作主张地把士兵撤了下来,向辛巴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