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话请听清楚:你们负担的是盲目的热情和幻想,而包括我在内的你们想推翻的阶层负担的是人类的存亡和未来。为了这个目标,我不惜一切代价。民主一类的小事末节,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即使象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践踏也无所谓。到了真正和平的那一天,如果各位还能象今天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请再来教我该如何如何做。谢谢。”
“狂妄的家伙,去死吧!”
“你完全没听见我们说的吗?你这个混蛋,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什么?!”
台下又大闹了起来。我已经说完了,而且不打算把寒寒的稿子念完,甩甩手便准备退场。给如临大敌的保镖护送着走出场时,还听到后面喝骂声如怒海狂潮般涌来。保镖们连忙催我:“部长,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回去吧。”
“不急,让他们多看两眼也少不了肉。”我张望了一下,问:“静唯呢?”
“团长好像上洗手间去了,我们还是先下去到车里再等她吧。”
“急个屁,做得好像我怕了这些小p孩一样!”我瞪了下眼,说:“好久没在大学上过厕所了,我去嘘嘘一下,抽根烟,不许跟进来。”
话虽这么说,他们还是先跑进去把几个人轰了出来,然后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