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时候给我的关怀。”
“这是最后一夜了。”静唯忽然低声说:“你还想不想?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我们还有时间。”
我没有答话,翻过身紧紧抱住了她。
阳光刺眼时,我才悠悠醒来。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竟然已经中午十一点过了。当真是年纪大了吗?不过是一年没接触女人,竟然一夜便疲惫成这样?静唯已经离去了。她在桌子上留了些东西:早餐、包着她一缕头的护身符还有一封信。信写得很简短:
“我的此次远行的任务很重,不能及时返回送你出征了。你身负万人期望,切记珍重自身,切勿逞一时英雄血气,身犯无谓之险。我与别人不同,不把你看做领导,而是朋友。这是出自一个亲密朋友的嘱咐,希望你一定铭记。护身符本属无谓之物,我也知你平时便不信这种东西。但还是请留在身边,我会****为你祈福求安。”
看完了信,我望向窗外。那里的庭院给早早升起的毒辣太阳晒成了银白的世界,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我给强烈日光的反射闪耀得睁不开眼,迅地闭上了眼,合上了信纸,喃喃道:“要是早遇到你几年该多好。”
独自了一会呆,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过身大踏步走出房门。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