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没有全面抵达,但这已经证明,他们在零零碎碎地往回赶了。”
会议室里忽然鸦雀无声,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清晰可闻。过了一会,忽然一阵轻微的战抖声传来,我转过头去,看到下的王雷正强忍着牙关震颤。见我们的目光都转向了他,他忽然豁出去了,猛地站起身来,大声说:“b集团以一挡十的惨烈作战似乎还是昨日的事情,我们必须早作准备!”
我严厉地瞪了他一眼:“王司令,镇静。就算心中怯懦,又何必当中表现出来?”
“长,王学长绝不是胆怯,当时的作战我也有亲身参与,那种惨烈景象,今生今世也难以忘怀。我每每回想当日情形时,也总是岌岌自危。”宋春雷说:“那种景象会不会再次生,我现在也心中无底。谁知道费里亚往外派了多少军队?谁知道我们是否是他们唯一的攻击重点,有没有可能他们在别处还派出有更庞大的侵略军队?而且我们现在的力量那么弱,如果他们有当日一半的力量,甚至只要有五星河战役时那么多空军就够了——足以把我们困死在共工要塞里,也许半年,也许一载,活活地耗死。如果他们有一万架、两万架?再加上6战队的冲击,连共工要塞也中年男人的最大幸福是吃饱喝足回家抱老婆,我现在几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