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我说:“暂时没必要反对他的这个决议了,事实上这个决议已无法执行。”
“什么?”
“她消失了。”虹翔耸耸肩,说:“在六十公里方圆、五万多人的共工要塞里消失,实在是太容易了,只要你不动彻底的大清查的话——你想要把她搜出来吗,搜出来后又怎么样?”
我没有答理虹翔,径直回了家。家里果然空空如也,陈琪把随身的东西都带走了。这次总算走得比上次漂亮,给我留了一封信:
“谢谢你的关爱和眷顾,但我已经无颜再接受你的保护了。从感情到事业,我都是个失败的不祥之人,不配再和你在一起。
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可以陪我安静祥和地走完余生。但我不可以那样自私,你有更精彩的生活,不可以为我耽误。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的心情也很激荡,无法再对你多说什么。记得一句话,作为我俩分别的赠言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就当我从来未曾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吧。”
轻薄的信纸,卷着我的心情重重地沉到了地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