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哑谜!这种程度的板子我初中时就会做了,也亏他想得出来!设一个高强度的密码逻辑,控制电路却是五十年代的落后产品。再穷也不能搞这些花架子啊。”
虹翔过了大半天才缓过劲来,喃喃道:“黄二,你这样做是对智力的污辱,严重损害俺样的美学……”
他的抗议牢骚从此就绵延不绝。大概是因为在宇宙战舰里憋了几个月没什么话说,刚刚又被狠狠地扫了一回面子,找到了废话的借口。我们进入十七层后的半个小时里,他都始终在罗嗦不停地指责我用破坏锁具内部结构的方式进入是一种无耻的行径。我反正也很久没听人讲过过五分钟的话了,全当给耳朵热身,便一句都没有反驳。一直走到巨型空气调节工厂的入口,忽然探路的队员叫了起来:“血迹,这里有血迹!”
现场的情况当真令人毛直竖。不在于那里有多少短臂残肢——虽然零零碎碎地铺散着一些,却实在不多,基本上不过一个正常人身体上应有的零件数量——而是那里除了那么一丁点的残肢之外,却什么应有的残骸都没有!尽管如此,墙上、地缝里无处不在的黑色凝固血迹却证明了那里生过怎样激烈的一次交战。不一会,探险队员在墙角的一块残肢上找到了一个身份牌,上面的名字是古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