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着哈哈走到停机坪上,与南都gdi的一些老熟人和雷隆多驻南都代表寒暄了一阵,结束了这个规格颇高却并不隆重的欢迎仪式。在返城的路上,我把提出与天界关系正常化法案的事给谭康说了一下,他面露难色,却还是如以前一样没有出言反对。其实,象寒寒和提都斯那样经常当面否决我提议的我并不怕,倒是有些忌惮他这样不言不语闷头乱想的。
谭康考虑了一会,说:“我不太清楚你为何要在此时提出这个提案。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指望这个提案带来的效果能在此次大选中奏效了。”
我耸耸肩说:“跟这次大选无关,只是个人的一个想法罢了,你认为有不妥可以直说嘛。”
“没什么不妥,但的确很突然,我得好好想一想。南都这边应该都没太大的问题,除了那帮军界的家伙,很令人头疼。”
“哦,南都什么时候出现‘军界’这种东西了?”
谭康苦笑道:“还不是你搞的事,一系列的后遗症呐!”
其实这件事的本源我知道。在率领共工要塞前往支援宇宙舰队的途中,我就收到了南都来的重要情况通报,称和国右翼青年屡屡在近海挑起事端,且和国当局有扩大海岸防卫队规模的趋势,对华夏本土造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