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因此这件事一直拖了下来。
可消息传回来时,正好遇到主星上gdi改制。手握军权的最不满意,千方百计地闹。何国章便立即作为一个悲剧英雄的典型给他们树了起来,已经反复学习了两轮,持续了半年时间。我听他们这么鼓吹,心里颇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会开了一上午,都在动员学习何国章的事,动员完了已到中午,就休会吃个便饭。这个便饭的规模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但看到了仍然很不舒服。我忽然想起了七年前在阳泉特别会议上遭遇的那一幕,竟然如此地类似,简直可以说是雷同。然而扮演这一幕丑剧的角色们已经完全换了一批了——在场的军官,除了朱赫来之外,当年不过是军校的学生或中尉、少校一类的无足轻重的角色。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摧毁了一个旧的天地,又造就了一批新的贵族军阀么?
有我坐镇,这场筵席虽然已经很夸张,但参与者还不至于过分。他们都不认识我,探不清楚我的深浅。个别粗俗的闹了两句,见我在这边不吭气,也安静了下来。朱赫来试图打开场面,拉了几个军区的高级领导来给我敬酒。我就不客气了,耍起了酒霸作风,伸手一指:
“好说,你把自己杯子里的喝了。”
等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