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大的可笑游戏。”
“那又何必跟人争得你死我活?今下午就死伤了不少人命吧。”
“那是身为名将的悲哀。”虹翔故作深沉地提杯一饮,叹道:“打仗也是一样。只要一置身其中,就一场也不想输啊!”
“战胜之后该干什么,从来一点都没想过?”
“选举和打仗在这一点上有所不同。”虹翔沉吟道:“打仗的话,我总会考虑到战后的诸多准备的。但选举并非我的兴趣所在,我真的未考虑过——老问这个干什么?”
我微微笑着说:“我是为那些对你期望极高的人不值啊。”
“切!”虹翔唾了一口,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遥望着色彩缤纷的夜空,说:“你看!这红尘之中多数的人不配为人,他们都是虫豸,是猿猴。在他们的身上有着太多束缚,他们只能庸庸碌碌地活着,只配做奴隶。”
我很不习惯这种口气,诘问道:“怎么忽然充满了帝制主义思 想?”
“我本身出身于旧制家庭,有这种思 想不奇怪嘛。”虹翔笑了笑,说:“不过,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想法?特别是在横穿宇宙的征战之后,眼看一个又一个星系经自己的双手被涂成己方的颜色,把战火烧到了敌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