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来的,前面有人指挥统领,行动步调统一协调,虽然不过数千之众,却隐隐有千军万马之势。很快,在现场的警察也察觉情况不对:这些人的面孔都非常陌生,个头普遍不高,绝对不象东北本地人。此时不过十月中旬,一个个却穿着厚棉衣,里面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
这些人组织非常严密,彼此全都认识,四〇四局的特工根本无法混入其中打探消息,事前也竟然对此事一无所知。霍书湘的四〇四局长当老了,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报程度趋向于〇的case。他经过一周前几乎被华北军翻盘的事,吸取了教训,敏感得很——几乎是过分敏感。毕竟此时完全无法说明究竟这伙人是什么身份,亦或只是外地流窜来的普通上访群众也未可知。吃喝拉撒都不得不在历史舞台上示众的我这类人都明白,天下偏偏就有那么多的事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可能性,只凭主观臆断就贸然行事是非常危险的。
就在辽东省警察厅、奉天市警察局都还未能对此事初步定性的情况下,霍书湘却已断然布了全城戒严令,封锁一切港口、空港、公路和铁路。奉天周边八十公里内的一切汽车、火车、鸡公车都不准再靠近城区,待降落飞机全部择地改降。布了这个以目前形势来看很不合理的命令后,他立即联系辛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