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亚东部,洗掠城镇十四处,杀伤十六万余口!
虹翔看了材料便似挨了一壶冰水灌:“oo8o号鞍山级侦察舰忽然失踪了,搜寻队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虹翔接过司徒江海手中的情况汇报,看了两眼就放下了。材料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相比之下,如何收拾静唯扯下的烂摊子似乎显得更麻烦些。考虑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先不把这个消息给司徒江海说,免得引起这位有张宁潜质嫌疑的部下的惊呼。打走了司徒江海,他忽然又心灰意懒了起来——也许真是自己太过天真了,要塞炮对要塞炮的炮击,就当真对平民免疫了么?那种信义自是高尚的,但却实在是难以实现,静唯的作为是否显得更直率些呢?
但无论如何解释和掩饰,都无法掩盖这报告下的血腥气息。虹翔考虑了半天,也没想好是立即结束假期动正规作战,还是按时休完停战假。他的脑子里尽是这种东西,因此整个下午一直到晚上的活动都有如僵尸,心不在焉。晚上共工要塞直属机关组织的晚会让他上台讲话,他都坐在原地扮蜡像,让人家好不尴尬,好在有好人把话题扯开了。
虹翔神 经病不是一次两次,熟人都习惯了,把他丢在一边不理他,过些时候自己能好。因此大家都把他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