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累成了什么样子。他来叫我,那势必是有不得不起来应付的事了。我心里叫苦,但怒火已去,问:“有什么事?”
巴斯克冰掩饰不住虚弱和疲惫地打着连串哈欠说:“寒寒请你到内庭去一下,好像有要事相商。”
我俩步履蹒跚地挣扎到内庭路口时,却看到有穿宇宙军制服但一点不认识的士兵站岗,他们伸手就把巴斯克冰拦了下来。我顿时明白前面是什么人了,精神 一振,缓步走去一看,庭院中的假山中有一个小小石桌,大约是给在这里休闲的人下棋用的。桌边已坐了三个人:奥维马斯、寒寒和韩曾。
“打扰了阁下的休息,实在不好意思 。”说着这种客套时,奥维马斯脸上丝毫不带愧疚之色:“然而时间有限,必须见你一面。对于有些事情,必须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我打了个哈欠说:“我现在思 路还不清楚,你们先说吧,我听着。”
韩曾先话了:“关于出战准备,大将军的承受底线是什么?”
“哟,这个你问她就行了。”我对寒寒扬了扬下巴:“在雷隆多时你们就知道,这女人管完了我所有的事,搞不好以后我女儿找工作嫁人都还得靠她……”
奥维马斯忽然笑了:“怎么,你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