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都死死地把他盯着。这家伙立即如坐针毡,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没时间考虑以后的事。”寒寒说:“人和环境都是会变化的,以后的事,现在谁也说不清楚。现在最直接的问题是,北条镰仓所坚持的与我们的目标是矛盾的。如果只投入他同意的那点人力物力,最乐观的预测是我们可以恢复与共工要塞的联系,稍微加强一些在尼布楚6地上的根据地,然后就做不了什么了。这些目标实现后,后方的政局会怎样影响前方,谁能预料?对于出战的将领来说,后方没有稳定的支持和目标,就谈不上制定和实现什么远大战略。”
“你说得很对。”奥维马斯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我说:“你有什么看法或者准备?”
我伸了伸懒腰说:“无论干什么事,北条镰仓都不肯放手。要把民主派改革期的种种倒行逆施责任全都推到老亚当斯头上,我看是不合适的。除掉了亚当斯家族,所谓的泛民主势力依然有人操纵,这个人是谁不言自明。我们都是军人,跟他斗政治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是得想想办法了。”
“是啊,是得想想办法了。”奥维马斯问:“请问阁下现在有何上策?”
我一时语塞,心里开始打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