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了。”
“恐怕不止吧。”谭康冷冷地说:“这样的结局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银棺中沉睡的正是我们三人的昔日好友渚烟,她今年才二十七岁。
郭光是在八月二十四日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全球议会之后的两个多月,百事待举,忙得不可开交,他在寒寒和她的erp系统安排监督下帮我处理了大部分的庶务,很少来请示我什么,偶尔来也简洁明快得很。这次敲开门就问:“有没有十分钟时间?”
埋头于如山一般高的材料中的我老眼昏花地抬起头说:“如果一口气能说完,就五分钟吧。”
“渚烟死了。”
这个消息使我手里的材料落了一地,呆了好一阵子方才摇头叹息道:“你说话越来越干净利落了。”
郭光问:“好像你一点都不吃惊?”
我把材料丢得远远的,站起身向窗外看了好一会后,低声说:“是可以预料的吧。”
当晚上,我和郭光赶到了淞沪。这个比照新京模式建设的城市虽然不具备任何战略和政治地位,在经济娱乐上却已达到了相当的水准。渚烟的尸体是在淞沪国际经贸大厦后的小黑巷内被现的,尸体上遍布被凌虐的痕迹。尽管尸体早已被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