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茅台上来,显然是要疯狂到底的架势。我一看到那两坛精装茅台便心生退意,可韩曾和小淫贼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忽然小淫贼振臂一呼:“有酒岂能无色?召妓吧!”
我最近总是听到似曾相识的话,看来已经步入了心理老年期。这还是第一次跟奥维马斯在这种场合聚会,小淫贼就闹腾这些,实在有拆我的台之嫌。正准备板脸教训他时,忽然韩曾也闹了起来:“就是啊,就是啊。咱们的内部聚会虽然亲热,可人太少啦,喝不起劲!总得来些陪酒美女,再来些歌舞才好,是不是啊!”
“来也无妨。”奥维马斯笑了笑,转向戴江南说:“只是听说你家夫人管得很严,不知你敢不敢啊?”
奥维马斯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太让我震惊了。不过仔细想想,他的私生活我确实一直都没接触过,别看合作争斗了那么多年,这还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以往我一直以为他表里都是那副扑克脸脾气呢!我正心里啧啧称奇,戴江南已苦笑了起来:“大将军取笑我了。战火里走过的人,哪那么多扭扭捏捏的?大家都要就来几个吧,难道咱就没见过会被吓得落荒而逃不成?”
他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上次在八王野被吓跑未遂的事了,不由暗暗有些汗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