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兴趣的。六〇年我们在南国院见面时都是一介白丁,到现在一眨眼就是十七年过去了,变化之大,好坏优劣,一言难尽。但我从来不觉得这就是我要追求的。”
正在谈论这些,忽然楼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侍女惊恐万分地冲了进来,叫道:“大将军,不好了,夫人昏倒了!”
作为战乱中走过的人,我们对此都不会太过惊慌。只不过接下来是个不眠之夜罢了。将军官邸内本来就有值班医生,他进行检查和紧急处理后建议立即送玄武医院。这些事现在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了,甚至我可以完全当作没生一般倒头睡觉。不过我实在不是那种凉薄之人,于是拖着郭光驱车跟到了医院,守在急救科外一直到凌晨四点。郭光去打听了一阵,回来对我说:“消息比较明确了,你应该有点心理准备。”
我斜眼藐视他道:“尽管说,还能坏到哪里去?”
“陈琪是习惯性流产,医生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能近期有两到三次,你不知道?”
我这才明白这段时间一些不正常之处的原因,她却不跟我说!这实在不是个好消息,但恐怕还不是全部,于是冲郭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他接着说:“医生初步的意见认为,这可能与大剂量电离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