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二日上午,新编的第九军在锣鼓喧天中登上了出征之路,只有很少人知道其中内幕。我没有去送别,此时我正在病房里照看陈琪。经过一天的静养和医治,她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我到的时候她还没有醒,便握住她的手在一边打起盹来。过了不知多久,忽然听到她问:“来了很久了?”
“哦,没什么。”
“都结束了?瞧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没有,有些累而已。”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如我所说,一切都会好的。这不是什么结束,而是重新开始。你只管安心养病,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顿了一顿,我又说:“你是我的唯一,a1ays。”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军政厅办公,从秘书处收回了幕府将军大印亲自保管,同时下了一道“关于切实加强组织领导”方面的公文。秘书们制好了公文下去散时,寒寒正好来找我汇报工作,在门口瞄到了文件的标题,悠悠地叹了一息。
从那一声叹息中,我现自己与这个最好最特殊的朋友之间竟然产生了些许可怕的裂痕。(未完待续。)